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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人寂寞的時候,就容易找一些東西來酗。


     有的人酗詩,一天一首,兩天四首,文學批評希哩嘩啦,滔滔不絕,旁人只能言傳難以意會。

     有的人酗情歌,窩在咖啡店裡一下午,桌上飛碟滿佈,耳機沒拿下來過,眼淚也沒停過。

 

     我那時候酗物理,力學課本的習題一題一題寫詳解,要用A4的白紙,特定格式,特定的筆,畫圖要用尺規,雖然自己也知道這沒啥意義。

 

     還有一種人酗回憶,早該塵封好的過往舊事,卻因為某些軟弱一再想起,還要推說是風的草的雲的天氣的地點的原因。


     酗回憶有一點像慢性中毒,不過也許慢性的疼痛也是證明自己存在的某種方式。


     喔! 其實我以前寂寞的時候,還有酗愛情的跡象,說穿了,這種女人最可惡,我也承認。

 

     不過有一種人我佩服的很,他們寂寞的時候不酗酒,不酗咖啡,當然也不酗情歌,他們酗寂寞。

 

     我想像著寂寞,寂寞大概像一個很大的蒟蒻果凍,把我包在裡面,我還是可以感覺的外界施加在我身上的外力的,可是隔著果凍,這應該是一種很間接的感覺。

 

     寂寞是知道了太多的事情,知道了太多的事情又無法自解,無法自解之餘還得眼睜睜的看著別人不知情的快快樂樂生活著。

 

     酗寂寞的生活,我猜就是理所當然的翹班翹課,網路閑晃,加上肆無忌憚的在床舖上打滾。在腦袋裡塞下一堆文字,幻想寫出什麼小說劇本,然後日復一日,諸如此類的吧。

 

     還是,酗寂寞,也只是為賦新辭強說愁的嫌疑犯而已?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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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yuliavask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