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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我曾經是對文學如痴如醉的。紅樓夢是開啟這世界的引子,看了十幾回,心境次次不同,不變的是懷著原應嘆息的心情合上書頁。想著黛玉的葬花吟,想著寶釵的螃蟹詠,寶玉的畸零,茫茫大雪的反璞歸真,像不停止的弦在我心裡。以後,邱妙津的鱷魚手記、張愛玲的紅白玫瑰、卡夫卡的變形記,當然還有那青澀四月梅的未央歌,構成一個柏拉圖的世界,而我置身於理想國之中。

 

     九九年的九月,炎熱而不安的季節,我踏入兩旁種滿椰子樹的校園。費曼物理學在我耳邊縈繞,久久揮之不去;神秘的Lagrange算子和我叫囂;滿天飛舞的方程式,龐雜的數據和實驗,探索這個世界的真理。總有那一霎那,系館外的松鼠停下凝視我們,陽光透過玻璃帷幕,光影游離的時刻,筆尖的向量符號停止,我跌入神秘的隙縫裡,以為自己就要碰觸造物神的旨意。

 

     像席慕蓉的開花的樹,像擺線圓滑的軌跡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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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yuliavask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